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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无忌】携手同车归-10.前行

前排温馨提醒:今日份5.5k甜甜的~(bushi)周末更新未定,可能一篇可能无,提前预祝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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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鄱阳湖上,明军主战船上,议事厅内又是吵成了一片。

“朱老四!我告诉你!若是教卝主……”

——仅仅一言不合就开打这毛病,周大散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改过,若是说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他恭敬无比地收敛这个脾气的人的话,现下也是落水失踪多日,生死未卜。

“周散人!”一声高喝打断了周颠——他手上的刀差一点就反手砍向厅中坐在椅子上的,如今的明教卝义军头领的朱老四——因着重伤初愈的缘故,眼下这元卝帅还是面色青白,只不过一双眼睛内敛精光,对着怒火冲天的周颠倒也不多加言语,他只淡淡地扫了一眼身侧侍立之人——只见一布衣蓄髯的书生快步走来,作了个辑,恭敬道,“请恕在下僭越,当务之急,不该是赶紧去寻找教卝主么?”

——周颠盛怒地看向那个书生,此人投靠明军已有数年,任职军师,名叫李善长,饱读诗书上不敢说,但在才智谋略上却很是精明,更重要的是他只一心忠于朱老四,并且善于察言观色,长袖善舞。思及无忌曾经对这些军师谋士们礼遇有加,时时更是谦恭请教,而他亦常常告知周颠等人,他们这样出身草莽的,智谋上便是弱点,须处处倚重文人谋士们,宽以待下,治军必得赏罚分明——周颠这才恨恨地放下了刀,他伸出另一只手来指向依旧稳坐不动的朱老四,扯着嗓子吼,“当务之急是找教卝主啊!你现在说又要撤走一大批兵力挥师西进……陈友谅那龟儿子都死了你还怕个什么!现在不得留人下来找教卝主啊!”

彭和尚见这势头怕是又要打起来,便连忙抢步上前,拉住周颠,一壁劝着架,一壁连忙对着朱老四等人道,“朱香主,如今天下三分,但我方已占据中原腹地,大好势头,陈友谅刚刚身死,现下一鼓作气挥师西剿的确是良策,但找教卝主之事亦万万不可耽搁啊……这都……”

——他话头猛地一顿,连忙自行截住了。

任凭是谁,哪怕是身负盖世神功,在燃燃烈火和隆隆爆卝炸声中与那巨型战船一同沉入鄱阳湖底,如今已是近十日音讯不明……这些时日他们急令五卝行旗几乎将整个鄱阳湖翻了个底儿朝天,迄今也没见到半分踪迹——彭莹玉对眼下的救援尚还不敢言明一个字,但心中清楚,如今情势尚还可以暂称之为‘生死未卜’,否则就真真是凶多吉少了。

彭和尚不敢说,他既不相信那个仁厚宽和,神功大成,威望至高如同明尊临世的教卝主会有什么事情,他亦不敢设想,若是现在这个紧要关头教卝主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这义军中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总之我不管!”周颠看着这僵持之势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他又做不了什么,于是只能转身坐到另一把椅子上,一掌击向一旁的木制桌几上,大声吼道,“不把教卝主找出来,想把水师从这鄱阳湖撤退,我周颠第一个宰了他!”

说不得打了个佛号,神色忧虑重重,他悠悠地道,“周兄莫急,范右使当夜便下水去寻教卝主了,现下范右使也没找到,想是他们二人必会逢凶化吉的。”

周颠气得又是一掌拍向桌面,他捶胸顿足地悔恨道,“早知道那夜我就该特酿的一起下水!我特酿的有何颜面回来,真是个乌龟王卝八蛋!”

“如今中原地界收复已是近在咫尺,打铁需趁热,”一直默不作声的朱老四忽而开口,如此混乱的据面前依旧是一付镇定自若的样子,他一手拈着一串佛珠,气定神闲地低着声音道,“相信等到教卝主回来的时候,也不想看到我等义军为了教卝主而停滞不前,错失先机吧。”

周颠现在就跟一颗一点就炸的火雷一样,他一听这话气得又要拍桌而起——只不过这次被另一旁的说不得拉住了,布袋和尚一壁拉住周颠,一壁又紧紧盯着那群将领们,悠长地打了声佛号。而彭莹玉只目光炯炯地看向那朱老四——这些年他总是口口声声以军务要紧,以大业为重,打着这些旗号虽然该做的事情都做到了……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那工于心计的城府已是逐渐显露。

教卝主是那般雪胎梅骨,出尘不染的青年,但是那淳和仁厚的心性脾气,却已经是被朱老四揣摩得清清楚楚的,故而如今事事他倒反都学会了以教卝主之意作挡箭牌,直把他们这些鲁莽又只一心敬服教卝主的大老粗们拿捏得死死的。

彭和尚多年从事起卝义,对这种人情世故算计小心眼什么的,多少摸得清楚,看得通透——但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心机城府,眼下会成为反将他们一军的一把趁手的利刃。此时他更是心中明了——此人若是能为他们所用,便是将帅之才,若是不能为他们所用或是心生叛意的话,那便将会成为他们面前一等一的心腹大患。

铁冠道卝人听见此话,本是阴暗的面色更是带着极怒,他拍桌而起,喝道,“你还真当我们五散人是眼瞎,现下局势糊涂得看不清!水师不留于此处优先找教卝主我张中就第一个炸了这些破船!”

——此话一出,身为元卝帅的朱老四虽依旧目光内敛,默不作声。倒是朱老四身后的几个将领神色瞬间愠起——为了教卝主,五散人五卝行旗这群人什么都敢做出来……这种极端之事——即使他们之前没有体会,但看眼前这形势,若他们强行想撤走战船,估计也不能善了。

冷谦也站起身来,走到坐在椅子上的周颠身后,他冷硬如板的面孔上没有半分表情,但是过了半晌,这才吐出几个字,“现在,这里,统领。”

说不得与彭莹玉等人纷纷点头,只有周颠一头雾水。

“冷先生是说,”李善长在义军阵营中是唯一一个眼下还敢神色从容地开口说话的——他这个胆量敢跟五散人当场叫板的,要不是胆识过人,就怕是个不怕死的,他直接对周颠道,“这里现在需要个统领大局的人。”

——彭莹玉看着那书生镇静自若的模样,心下这样判断,或许他就是个不怕死的。

不过这话的确预判得不错——此时他们也不会想到,待到数年后,当新朝以明为国号建立之时,一向非常识时务懂得情势的李善长同时亦被赐予了丹书铁券,乃至入朝高位厚禄,一时间朝中作为文官风头无俩。然而不过十数年的光景后,这位曾经被奉为开国功臣的谋士便被涉及胡案中而被赐死。这便是——纵然智谋过人,若是陷入那世俗名利之中,终也逃不过不得善终的下场——不过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只不过此刻,当朱老四听到李善长翻译的冷谦的这句话,虽嘴上沉默,但面色却猛地阴沉了下来。

“教卝主啊……”周颠想起那夜湖面上,浓浓大雾滚滚硝烟之中,青年对他们展颜一笑,似乎是看见了他们安好便是他最大的安慰似的,须臾间便被烈火吞噬沉入水中的那一瞬间,他恨极了自己,想到那一幕,忍不住捶胸顿足,不禁又差点要嚎啕大哭起来。

“嚎叫什么呢!”

——舱门外忽而响起一阵沉声高喝,这声音明显是带了内力在里面的,直响得他们几人心神俱震,五散人面色巨变,明教之中内功如此深厚的,还有如此低沉的……这让他们熟悉的声音……此时听来仿佛就是那阎卝王爷来索他们命的声音,也仅有一人——

舱门被人从外推开,先闪身入内一人,便是从火攻那夜开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韦蝠王。

他身后跟着一人快步而入,身着白衣,仪态稳重,只是那从来都云淡风轻淡若从容的俊美面容,如今几乎是阴沉可怖得好似那地狱阎罗。他负手而行,一步一步走入舱门——虽然入教共事多年,又曾经争得不可开交十数年,但五散人却是平生第一次,此时此刻,在这位中年书生面前,心中油然而生一阵阵的惊慌不安。

——当今世上有如此震慑力的,除了当代教卝主之外,便就只有这些年在教内威望愈高的光卝明左使了。

杨逍冷冷地扫视一圈房内众人,他虽未开口,但五散人观其面色,便知杨左使这是已经濒临盛怒爆发的边缘了,想必是前去接应的韦一笑已经将现下情势全盘告知——明明在当年明教被六大派围卝攻,总坛几乎失守之时都未曾见过他如此神色——但遇到任何和无忌安危相关的事情之时,杨逍是决计不会妥让一丝一毫的。

朱老四手上拈着佛珠的动作没有停——以前这人更像是忠厚老实,但随着他在军中话语权越来越大之后,倒反更有种喜怒不形于色的沉稳从容。如今他坐在一把椅子中,一颗一颗地拈着手上佛珠,只默声不语地看着杨逍缓步走到议事厅中卝央——光卝明左使冷冷地扫过一圈吵成一团的人,旋即又目光炯炯地盯着以朱老四为首的郭兴与陆仲亨三人,他只沉着声音厉声道,“汝等身为军中统领,以军机要务为重,的确是职责所在。”

——拈着佛珠的手终于停了一停,朱老四的目光一沉,他见杨逍如今只像一片静湖——但是那湖底却燃卝烧着几乎能将地底烧穿的烈烈怒火一般——

“但,”杨逍厉喝一声,复又看向五散人——如此冰冷的面容里暗藏的几乎是一触便炸似的怒火,这样的光卝明左使让他们几人不由得几乎同时闭紧了嘴,只见杨逍低沉的声音几乎是以低吼的声音喝道,“吾等作为明教中人,教卝主安危便是一等一的大事。”

“朱香主大可不必撤走大批水师,”杨逍旋即又侧首对朱老四道,似是已经对接下来的战役成竹在胸了一样,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些所谓的以军务为大的人——人心凉薄不过于此,心中头等要事乃是争霸天下,若有不服之人……便以其弱处拿捏死尔等软肋——杨逍嗤笑着看向他们,“那陈友谅之卝子堪比阿斗,如今想必是已经抖成筛子了,更何况徐将军与常将军已率领精兵前去,想是足矣,水上大军挥师撤去,倒是大可不必。”

“否则不就成了——”杨逍冷笑着回望着朱老四与其他两位将领,拖长语调,“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光卝明左使只淡淡一瞥,便将目光中的轻蔑与不屑表述无漏。

朱老四拈着佛珠未曾表露任何神色,心中默念转读佛卝经偈颂,半晌,这才悠悠地扬声笑道,“杨左使所言甚是,明教当今之计,该是寻找教卝主乃重中之重。”

道罢,他对郭兴等二人暗暗使了个眼神,两人便再不多加言语,只沉默地抱拳见礼。

“既然明白便好,”杨逍蓦地淡漠一笑——只是那笑容看得人好似被冷水浇头一样地寒冷,中年文士负手而立,缓和着声音道,“明教大事,教卝主既不在,便由在下做主,若谁还想撤走大批水师……”

淡漠的笑容倏地收起,杨逍凌厉地扫了一眼这几人,沉稳得不改半分,“那我杨逍就亲手拧了他的脑袋下来。”

——此话一出,不禁是朱老四等三人,就连五散人,都不约而同地在这仲夏日里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

韦一笑暗暗后怕——幸好他这几日脚程跑得快,迅速接到了一路马不停蹄地赶来的杨左使——方才五散人这群大大咧咧冲动莽撞的,差点将如此好的先机输给对方——但好歹是终于有个位高话语权大的人来了,他们这群人里,若是论起压卝制这些义军出身的,又是暗箭难防的白眼狼们的能力的话,恐怕除了教卝主的至高威望,范右使的机敏博闻之外,便当数杨左使的气势城府了。

彭莹玉亦是稍稍放心,他心里很清楚,这些年在明教里,虽说杨逍威望比往年能稍稍好了些,却还尚未达到那能让众人号令一出莫敢不从的地步。

——但是他很清楚,若是事涉教卝主的话,全明教上下,没有一个人敢跟杨逍反驳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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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深山里,虽说日头还很高,但好在这些时日天气不错,日光没那么毒卝辣,夜间也未曾太过寒冷。只见崎岖的山道上凹凸不平的都是碎石乱岩,有一人施施而行,只不过手上拄着一支粗制的木杖步履蹒跚,看上去走得十分辛苦的样子。而他背后尚还负着一人,修卝长的青年伏卝在他的背上,手足软卝软垂下,远观似是毫无生机的样子。

这正是那被寻了整整十日还下落未明的范遥和无忌。

虽说仅仅十日光景,不长不短,但对于他们二人来说,已经几乎算得上是度日如年——这数日里,他们二人堪走堪停,一个渐渐体力不支,一个一直病重昏迷,在这山林里徘徊前行,前方迢迢长路,却好似走不到头,又从未见过人烟,求生之路,难如登天。

那一晚,在山洞中度过一夜之后,无忌的体温开始反复,时而烫手时而冰冷,范遥纵使内力再深厚,一时既没能在无忌的丹卝田脉络中找到一丝一毫的真气内力,而长期消耗下去他也开始渐渐有些气力不济。现下的状况,他们其实更急需一处能好好休养的地方和一个大夫,故而清晨时分,待到外面稍稍暖和了一些之后,范遥打横抱起无忌,打算带他走出这片荒林。

而青年却在他的怀中轻轻摇了摇头,他费力抬起一只手,抵在范遥胸口,拒绝了。

“你已为我消耗了过多的内力,此下若再一路这样抱着走下去,怕是待到找到大夫的时候,那大夫得发愁先治咱俩哪一个了。”

——彼时无忌尚且灵台勉力聚起一丝清明,他半睁的眸中似乎笼了一层薄雾一样,眸光涣散无神,但他心里还是惦记着范遥。

“要走……就背着我走吧……我足下无力……”

——他勉力微笑,憔悴的脸上只是一片灰败。

范遥咬了咬牙,他将无忌那件被火几乎烧得半毁的白袍撕成条,又系紧成两条长带子,并用他身上所穿的外袍给青年仔细地裹好,随后将青年用那两条带子系于自己背上——青年嶙峋瘦骨膈在他背上,范遥抬手抹了抹脸,只抹下来了一把泪。

“教……”他握紧无忌搭在自己肩上,软卝软地垂下的两只冰凉的手,称呼乍出口,便被他截住了,范遥咬了咬牙,他沉声唤道,“无忌……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哥……撑住……”

背后静默许久,半晌,他才感到伏于他后脖颈间的青年的头稍稍动了动,随后,那细微的声音传来,无忌在喃喃说道——

“谢谢你……阿遥……”

他将头侧了侧,只贴在范遥宽阔的后背上,似是非常安心一样,他轻声喃喃地又唤了一声

“阿遥……”

昔年阳顶天曾看着自己座下这两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直摇头,道这逍遥二仙可真真是那潇洒不羁的神仙一般的人物,一个清高倨傲,一个乖僻邪性,怕是非一般人物可收服不了他们俩,而明教也是有幸,能暂代天下苍卝生管卝教管卝教这两个小子。

彼时只是春风得意的两个少年,何曾想过,他们会在二十多年后遇到这样一个人……一个让他们两兄弟都挂于心尖惦念在心底的人,让那逍遥神仙都不得不走入凡尘的人——不仅仅是诚心敬佩拜服,而更是梦牵魂萦,追魂索命般地紧紧拴牢了他们二人的心的一个人。

他哑着嗓子,张口轻声唤道,“无忌……”

“无忌……”

“无忌……”

青年气若游丝,声音几乎不可闻,但他侧首伏于范遥肩上,在那唤着他的名儿的一声声中,他点了点头,微弱地应着——

“嗯……莫怕……”

“阿遥……”

“我在……”

不知走了多久,范遥这些时日又是落水又是为了救无忌而不惜力竭地源源不断地输送真气,此时此刻他也近乎力竭,秋日里的暖阳下,他只觉得背后的身躯冰凉异常,而他自己更觉得精疲力尽,仅存的内力几乎无法支撑着他走下去。

顺着溪河一路行走,走过这一片乱石丛林,他隐隐看到远处有炊烟袅袅升起的样子,心下惊喜,知道这是终于找到了人家了,他提起最后一股劲,快步走去,只见转过一片树林,前方竟出现了一处小小的村落。

范遥赶忙朝着那村子赶去,而他方才使了最后一份气力,此下竟一下子提不起来任何劲,堪堪走到那村庄口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双卝腿如灌铅一般,沉沉地坠了下去,眼前一黑,便再也没有任何意识了——

——只是在俯伏着摔下去的瞬间,他仿佛看见了几个身着青色衣衫的身影,朝他们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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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码这一段之前其实就有过想法,已知山下义军跟明教高层实质上隔阂已久,那么争执会发生在什么时候?——思考了很久才觉得,大概应该是五散人与义军头领们因为意识形态不同而爆发的争吵吧……在这里教主的安危问题就成了一个最大的爆发点(之一)。无忌率领着高层众人下山,只是为了坐镇军中,以便可以驱逐元廷——但是山下的义军早就是自封为王,一开始可能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逐渐的肯定就会成为一支不想再听从明教的义军了——这就是明教内部事涉权威御下的体质问题所在。

所以一旦这种矛盾要是爆发出来的话,除非是双方主子(也就是无忌和朱老四)同时出席对峙,否则肯定不会有个说法的。五散人本来不是糊涂人,但是在这里就是因为对教主关心则乱,稍不注意就会被朱老四一方拿捏住软肋——而且是给拿捏得死死的。

而能绰绰有余地解决这种困局的,也只有杨逍了(范遥的话,估计八成会一手掐着朱老四脖子给他拎起来,什么时候断气再作罢——)

这里给朱老四设计了一个小细节——称王称帝的朱老四手上会一直拈着一串佛珠——这个解读交给大家,既可以看作是佛门弟子不忘本(( ̄▽ ̄)“)也可以看作是佛口蛇心(( ̄▽ ̄)“)更可以看作是……

唠多了就没意思了,打住了,大家也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解读,哈哈

*偈颂指的是佛经中的唱诵词,比如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一段就是六祖慧能大师的偈语。转读是诵读佛经的一种,大概就是仅读每卷佛经中的初﹑中﹑后数行。估计朱老四佛学经文修养肯定不高,在皇觉寺里能听过几段转读背下来就不错了(🙄

于是乎,感觉作者这次还是在发刀,怀疑作者想把大家刀傻的,觉得这把刀不够虐可以再虐一会儿的,赶紧给我甜回来的,作者你有本事别出来我保证不揍你的……请评论区揍作者~~

下一章节:有故人出现~~


17 Mar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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