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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无忌】携手同车归-15.诛心

今日份5k权谋戏(对就是作者最小学生文笔的类型)预祝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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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时分到来的时候,忽有一日,外面伺候的仆从前来禀告,道是从应天来了两个书生模样的人,求见教卝主。

彼时无忌视力已经大好,虽说细致事物尚难,但视物已无大碍——他自知这是那日火攻爆卝炸中,浓烟熏燎后留下的病症,再加上内伤许久未愈,心急不得,只能慢慢恢复,倒也心宽——只是这事曾经愁极了心疼了逍遥二仙很久,日日寻些苍术枸杞做成药膳,盯着他进补。

范遥给他带来的那推枣磨十分有趣,这些时日无忌倒是玩得很是欢喜——他自幼生活荒岛,后来在武当山上几年,大多也是修卝习一些入门功卝法,读些道卝家经卷,算起来,迄今为止,倒是几乎未曾玩过这类孩童玩具,是而玩心大起,十分入迷。

杨逍随手拿着一卷账本,坐在宽敞的卧榻小案几的另一侧,陪着他看着那细竹蔑摇摇晃晃地摆在枣核上,时而偏高偏低,倒也觉得有趣。范遥恰好端着一碗鸭丁粥进来——这一日无忌午饭用得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着气候趋近潮气渐盛,暑气愈甚的缘故。故而杨逍特特吩咐了小厨房,以白米莲子下锅煮熟,加入切丁腌制入味,再煸净油脂的鸭肉一同焖煮成粥,鲜味仅以山间各色菌菇提萃,切碎加入,文火慢煨,细细搅动,直至粥油米汤精华浮出,方才停火调味盛碗——杨左使虽说灶台间实际掌勺能力极弱,但这食疗膳补之理论,倒是一套一套的,很有见识。

范遥将粥碗放到桌上,见无忌玩得兴起,心中亦是十分欢喜得意。

而三人乍一听到外间有人求见,又是应天来的,杨逍只甩过一张冷脸,道,“不见。”

范遥则反身快步就朝外间走去,二话不说两手撸上袖子就让那仆从带路——他可好久没试过自己手劲了,且看看能不能一手一个把他俩扔出去。

“等等!”

无忌一手在徐徐搅动着碗中的浓卝稠香粥,他思索些许,蓦地停下手中搅动的动作,忽而抬头,出声阻止了范遥的脚步。

他转向杨逍,眸光温和,低声道,“我教素来礼重文人,来了便不好让人家吃闭门羹,既然他们二人道是要见我,便是见上一见,应该无妨。”

杨逍沉吟些许,这些时日外间一应事项皆有韦蝠王报告与他,只粗略想想,便可大致猜出这两人前来的目的——八成是冲着无忌来的。他侧过头,跟范遥交换了一下眼神,如今的逍遥二仙,既不想让无忌再回到那腥风血雨的江湖里,而心底打一万个绝对不可能妥协的,则是让无忌重新进入那人心诡谲,明争暗斗和杀机重重的军中去。

——但是他们兄弟二人,作为当今世上最了解无忌的人,自是知道,不论他们的教卝主如何身心俱疲,不论他伤病再沉重,为了一个天下太平,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决绝地走入这个喧嚣的尘世中的。

无忌从榻上起身,他径自踱步到逍遥二仙前,看着这兄弟二人犹豫不决的神色,心知他们二人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只微微一笑,他一左一右执起杨逍和范遥的手,温和地点了点头,道,“便就去见见,不会有事的。”

——范遥满面不快,但他又不得不抑住自己这脾气,踟蹰半晌,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而杨逍却伸出一只手,为无忌理了理披散于身后的长发,放缓声音叮嘱他先把那鸭粥喝了。

道罢,光卝明左使这才扬声吩咐,让仆从将二位来客请至正堂等候。

这座宅邸因着是以当朝时兴的样式建造的,许多地方,院落布置,倒是与那绿柳山庄极为相似。无忌由逍遥二仙陪着一路走到会客厅,只见两人身着粗布衣袍,书生打扮,但并未落座,只是站在厅中静候主人的到来。

“刘先生,李先生。”无忌客气地招呼了一声,抬手招呼二人,“贵客远道而来,是吾等失敬了,请坐。”

二人虽参与明军之中,但身职军师谋士,并非明教中人,故而无忌早在应天之时,便让二人不用对自己行那下属之礼,他们二人感这青年谦和有礼,虽不用行大礼,但也跟着其他教众一起,客气地尊称一句教卝主——故而他们见无忌轻展广袖,撩卝起袍角款款落座,旋即又随手整理了一下那千草色锦缎衫袍——光卝明左右使方才落座于下首两侧位子,两人这才坐了下来。

——服侍的仆从给厅中众人上了茶,旋即便匆匆退去。

无忌吹了吹茶盏,闻这清香,他知是杨逍最为中意的狮峰龙井,一口饮下,宛如玉露,只觉得齿间留香。他盯着袍角衣袂上滚边的桔梗色暗纹织锦,连带着衣衫上寥寥疏落勾绣的几支藤花,心中沉吟些许,端着茶盏,旋即抬目看向厅中两人,有卝意无意似的招呼了一句,“本座在此隐居,不曾想二位先生远道而来,请问是有何贵干?”

——刘基目中精光一闪,他以往在应天的时候,鲜少听到教卝主这样自称,而如今他们身为义军中人,见他这称呼,似是在虚无中却实实在在地将他们二人与他的距离给隔开了,如此一来,他便是明教教卝主,而他们二人,便是应天明军谋士。

而无忌左右两侧的逍遥二仙见教卝主一上来便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本是揣揣不安的心里倏地有了底儿——想必是之前大战种种,明军之举,实则也是伤了他的心。

李善长此人更是善于揣度他人心思,他十分敏锐地注意到了这点,却也不惶恐,只起身,拱手见礼,道,“如今天下武林皆以教卝主为首,军中亦不乏看着教卝主的面儿来支援的江湖子弟,现下出了问题,故而只能来请教卝主指教。”

无忌只徐徐地饮了一口茶,随后又清声一笑,道,“瞧李先生这玩笑开的,本座并非武林至尊,亦非天下共主,在江湖群雄中又岂有‘号令一出,莫敢不从’这样的威严呢。”

——此话一出,李善长面儿上多少有点儿挂不住,他讪讪地不做声。

“那武林至宝的屠龙刀,都是由教卝主执掌,虽非江湖盟主,犹更盛武林至尊,”刘基扬目看向无忌,谦恭地一笑,道,“教卝主实则谦让了。”

岂料无忌对此话不置可否,他只用碗盖悠闲地撩卝拨碗中清茶,眼都没抬地顺口道,“那把刀啊……早就掉鄱阳湖里了,如今应是已经顺着河流,不知落到哪儿了。”

——两人面上稍露惊色,他们皆知教卝主自从鄱阳湖大战之后便打定了退隐之心,故而只移居此处,但却不想本就对那些涉及军政卝要务的事情避之不及的教卝主,现下更是不管俗事了。

两位谋士交换了一下目光,打定了主意。

而无忌正座两侧的逍遥二仙亦是同时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下目光,只不过右使在用目光寻问着杨逍,是不是该把这两人扔出去了——而左使却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李善长复又作长长一辑到底,听着教卝主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言辞,似是面色惶恐非常。无忌虽是远远坐在主位上,但略略瞥过,甚至隐约看到他额头上渗出涔卝涔汗水——李善长举止慌忙,赶紧举袖拭去那额角冷汗。一侧的刘基目中倒是疑色闪过,却不言语,只同样作辑见礼,心里却也摸不准这位与他一同前来的幕僚肚子里打着的主意——这些年他倒是越发觉得这李善长此人,与其说是为了义军大业而筹划,倒更不如说是为了吴王野心而谋略——也因着这个原因,他亦是与其愈发殊路而行。

而正位上的教卝主虽看似在不经意地用碗盖一壁撩卝拨着茶中嫩叶,一壁在慢条斯理地吹着茶盅,但看着下方二位谋士沉默不语,只诚惶诚恐之时,本是漫不经心的眸光里却蓦地闪过一丝缓和——说到底与他们起了隔阂的乃是朱老四所统领的明军,而这两位谋士也算是忠人之事,如此再继续僵持下去,便算是他在为难这两人了。

刘基悄悄抬眼,敏锐地捕捉到了教卝主手上的动作稍稍一滞的瞬间,他复又拱手对无忌作一辑,沉声道,“此番前来,在下二人是有一事禀告教卝主。”

无忌从茶盏上抬起双眼,眸光深邃,他悠悠地看向二位谋士,旋即随手将盖碗放到一侧的桌案上,只淡淡道,“但说无妨。”

——他们二人此次来意,这时才图穷匕见。

当初明教因为主力并不在中原的缘故,起卝义之初,粮草人马皆有掣肘之处,后来无忌接任教卝主,恩施江湖,是而武林众大门派对他感恩戴德,便纷纷派出门下弟卝子前去支援,而后众多掌门以其人脉疏通安排,更是让行军路线粮草供给变得十分畅通无阻。然而这些人毕竟都是江湖草莽出身,下山助援也是无非看着明教教卝主的面子或是心志坚定地想恢复汉卝人山河。如今队伍强大,几乎将大半个中原腹地收入囊中,但可惜,人一多是非就多,明教教卝主又并非一直在军中坐镇,故而如今六年过去,江湖一派,义军一派,多少也生出了些龃龉和争执。

“现下我军形势大好,元廷已大厦将倾,无力回天,想是不久便会攻下平江,进而统卝一北伐,但现下这情况……”

——刘基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心怀不忍,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心里多少觉得做到这个地步也就可以了。

“现下这情况可不好啊,教卝主,”李善长见刘基感念教卝主这避世之意,怕是要退一步,他连忙接过话头,急道,“先不论那明军中频发冲卝突的众多门派之人,现下龃龉最大的,是北方率军抵卝抗蒙元势力,阻其南下的张四侠。我等虽心知教卝主有卝意退隐,但这些江湖人卝士除了教卝主之言外几乎对一切命令皆是不服,况且张四侠又是出身武当,实在没有法子了,这才厚颜前来,实属不情之请。”

——逍遥二仙面色一变,瞄准关键,易于制胜,他们二人虽然多少猜到了这两人来此是当说客来了,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专挑无忌的软肋下手。

只见无忌听着李善长之话,神情亦是渐渐严肃了起来,在听到他们语涉自己四师伯的时候,更是眉头深蹙,待到李善长一番话说完,他已是面色凝重地陷入深思。

“我军接下来便会备战江南,待到收复张士诚的势力后,便会统卝一北上伐元,”刘基连忙补充道,他言辞恳切,道,“元廷现今大势已去,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了,义军如今更是要万众统卝一的时候,故而……”

“教卝主请以大局为重,”李善长又赶忙截住了刘基的半句话,他面露急色,声音不禁也高了起来,道,“如今义军不能乱,更不能失去江湖势力的支援,若是教卝主此次不出面坐镇,怕是要分卝裂啊!”

——刘基紧紧闭着嘴不说话。李善长此人,他从前只觉得是察言观色审时度势做得甚精明,但此刻他却更清楚这位幕僚的心计之狠,手段之毒卝辣,真真是毫不留一丝卝情面的。其实这次他们二人前来只不过是奉了吴王的一句命令,如今虽说武林子弟们和明军两方都是各自为营,互不相犯,但毕竟隔阂渐显,嫌隙趋深。而素来在江湖人面前尚有几分面子的常将军自从在张四侠那里碰了个实打实的铁钉子回来之后,朱老四便就随手一甩,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他们两个。

他一路见着这位仁德仁心的青年一步一步熬到现在这样,心怀不忍,故而只想略略汇报当下局势——至于取舍,便都交给教卝主来决断——但却万万没有想到过,为了能完成这份差事,李善长不惜添油加醋,只一心想方设法能引得教卝主出面。

——不用做任何其它担忧,当今天下,只要这位年轻的教卝主一出面,此番矛盾便就轻而易举,烟消云散了。

——这便是可堪当一代明主之人的威望所在。

“更何况,”李善长悄悄抬眼,看向主位上面色渐显严肃的三人,他拿捏着语气,说到动容处几乎辞泪俱下,“张四侠现下率一众江湖子弟抗击元廷留于中原腹地的残余势力,我军虽已经颇具规模,但唯恐隔阂渐深,矛盾甚重,若张四侠就此离去,元廷势力反扑,届时便是重创啊,教卝主!”

“我等深知,义军许多方面也许考虑不周……”刘基见李善长这一招诛心之计未免也太毒卝辣了一些,不由得赶紧接过话头,斟酌着想,闹到如今这个地步,多少请个罪还是必须的——谁知,他还未等说完,李善长连忙又起身,恭敬地长辑做到底,沉声道,“如今江湖出身的子弟们皆在各处,施以援手,救助百卝姓于兵祸之中。眼下教卝主不在,便无坐镇之人可仲介调和这许多矛盾,若他们深以与义军之间的龃龉为由,撒手不管的话,这怕是中原腹地的百卝姓们亦是会重陷水深火卝热之中!孰轻孰重,请教卝主三思!”

——声声句句,字字皆如利锋,剖开了无忌最怜悯感怀,心有恻隐的软肋。

范遥恨得咬牙不语,他紧卝握双拳,只恨方才若是直接将这两人扔出去便好了。而杨逍更是面色阴沉,他知道这两人是有备而来,却不承想,用的却是这最歹卝毒最诛心的一招——果然不愧是朱老四手下出来的谋士,够狠。

无忌面色凝重,他眸光沉沉,侧首以手支颐,心中思绪繁杂,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理清,待到李善长道完这一番话,半晌,他只沉默不言,犹似沉思——整个厅中因此也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一盏茶功夫后,他才以手揉卝着眉间,没有抬眼,只悠悠地道,“四师……张四侠并非这样的人,尔等可安心,至于其它的……”

“教卝主!”逍遥二仙抢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

无忌抬起头来,恰恰看见杨逍范遥二人神情急促,目中恳切,他心下一软,半截话拦在嘴边,随后只淡淡地吩咐道,“至于其它的,我会考虑的。”

——听到这话里的自称又变了,刘基目光沉着了下去,他端坐于位子上敛目不语,而李善长虽亦是未发一声,但眉眼间露卝出一丝欣喜,他知道,这次的差事,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来人,看茶。”

——无忌看着光卝明左右使眼中的不忍,他静静地叹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随后扬声招唤仆从前来——奉一盏茶随后送客,便是他这里的规矩礼节了。

言罢,他站起身来,道了声别,便转身拂袖而去。

见教卝主离去,刘基二人连忙站起身来长长一辑做到底,恭送教卝主离开——而待到他们二人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惊然见到光卝明左右使尚未退去,他们二人不知何时已迅速起身站到他们二人面前——只见光卝明右使面色阴沉,目中怒火越盛,几乎要将他们二人生吞活剐了一般。

刘基心底猛地一沉,他自是知道这二人当年在江湖上可都是杀卝人不眨眼的主儿,如今看起来这是彻彻底底把这二位神仙给得罪了。心中越想越犹是后俱不已,背后汗水渗出,几乎湿卝透了衣衫。而李善长此时看上去却好似气定神闲了许多,他只看向光卝明左使——中年书生面色凝重,神情复杂,仿佛是预见了什么极为棘手的事情一般,只是喜怒不形于色之间,目中狠厉的光芒一闪而过。李善长复又恭敬地见礼,长声道,“在下先谢过杨左使,范右使的款待,可惜身上尚有要务,办完了差事也得赶紧回去道一句,还望二人请恕我等失礼了。”

话音方落,刘基垂首敛目下,亦是偷偷卝窥见了光卝明右使已经攥紧了的拳头,他心中虽是惊惧叠加,但思及教卝主尚在此宅内,而见杨左使尚未有出手之意,他亦是偷偷在心底长舒一口气,于是赶紧见礼,匆匆道,“请恕我二人……”

“两位先生远道而来,”杨逍倏然开口,声音听起来倒是不急不忙,从容自若地道,“一路辛苦了,恕我等招待不周,就……”他的声音忽而顿了一顿,语气蓦地重了起来,“不亲自送客了。”

道罢,杨左使做了一个‘请’的姿卝势,垂目不语。

——刘基见此,连忙不假思索,拉着李善长一同离去。

“百室兄,”一直到出了这处府邸之后,刘基这才心有余悸地对李善长低声呼道,“方才一计,实在太过于凶险了……”

——若不是李善长额角沁出涔卝涔汗水,以至于教卝主心软松口。他们自是知道,教卝主素来待人宽厚,服侍身侧的仆从都鲜有责罚之事,更何况是为难两个文人谋士。但即便是如此,刘基也不由得觉得李善长此计,未免有些过于兵行险着了,他复又喃喃道,“若不是百室兄汗湿额面,教卝主宽仁,体谅我二人办差不易,我等想是只会吃到一碗教卝主亲赐的闭门羹罢。”

“刘兄未免太过谨慎了,”只见李善长一副泰然自若的神色,悠长着声音笑道,“得多亏了刘兄看破未道破,小弟这区区技俩才得以奏效,”他朝着刘基稍稍抱拳,笑着谢道,随后,复又朗声一笑,得意道,“至于这汗水嘛……”

他略略走近刘基,伸出一手拨卝开胸前衣襟一角——刘基见他衣衫内又穿着一件极厚的长衫——只一眼望去,陡然心惊不已,想不到李善长此人,工于心计至此,竟然在来访此处之前,便已经将这一切都算谋于心,方得步步为营。

刘基只赶紧见礼应声赞其此计甚妙,心中却不由得留了一个底子——李善长此人,日后若是不曾收敛,想必定会成那助纣为虐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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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小教主八成又得回江湖里去了(作者你有完没完了?!

李善长此人,关于其的历史了解不多,这里他既是朱老四的忠臣,多少感觉是个趋近功利之人,对于明教来说,又是个心腹大患的奸臣,审时度势,其实明军跟明教高层已经差不多是近乎决裂的状态,只不过中间隔着一层纸捅不破。

但是明军和无忌之间还隔着一层江湖武林的关系在。无忌可以割舍不仁不义只知攻占天下的明军,但是他却决计无法对那些江湖子弟们下山救援的被孤立的仁义之举冷眼旁观。朱老四可以控制大军,但是绝对不可能会控制住大半个武林的力量。而如今武林义士们与明军平行走两个方向,如果一旦没收拢好,武林势力反扑,对于明军来说也是一大祸患。所以打不过就加入,加入不了就找人中间调和——无忌即使今后不再会为明军做什么,但是为了自己出身的江湖武林乃至民间,还是会义无反顾的。

刘基此人,作者偏好,所以就写成了一个见事通透心有仁义之人,所以感觉这也是为什么刘基最终是告老返乡,但是李善长却是被卷入朝堂斗争而被赐死——两人完全不同的下场的缘故。

这里其实也是暗喻了江湖中人的一个短板,跟五散人一样——虽然事事以无忌为重,但是很多地方观不得大局,又关心则乱,所以反而被明军拿捏,成了可以反将小教主恻隐仁德之心一军的最好的筹码(点华子

所以……要是觉得,作者你有完没完了?看来作者又是皮痒了,作者你赶紧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作者能不能让小教主好好地跟左右夫人谈情说爱了……等等想揍作者的,请评论区群殴作者(ε=ε=ε=(~ ̄▽ ̄)~


23 Mar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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