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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无忌】携手同车归-12.传信

前排温馨提醒:那啥……各位看客们……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那个……(已狂奔逃走ε=ε=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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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逍负手立于鄱阳湖的康郎山上,这里山路崎岖,地势复杂,但好在这山头较高,立于此处他可以清楚地观望到整面湖——尽管大战已过,不少战船尚未撤离,现在这湖面上更是驶来有许多小船,满满地几乎布满整片湖面延至下卝流水域,洪水旗的弟卝子们每条船上都待命数十人,两人一组地卝下湖,一旦一组从湖下上来,便有另一组迅速下水。

他在这里不知道站了多久,初秋寒意渐浓,山间凛风吹起他白布衣衫的袍角,他面色木然地眺望着,一只手心紧紧攥着那枚羊脂玉佩,而负于身后的一只手在不住地颤卝抖。

“杨左使,”身后传来一声招呼,他稍稍侧目,见是彭莹玉,杨逍转过半身,却未曾言语——只见彭莹玉抱拳,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这一面湖面已经搜找了这么久了,湖底差不多都给翻过来了……”他顿了顿,含糊言辞道,“……还是未曾找到半分踪迹。”

“下游呢?”杨逍这些时日几乎变成了和冷谦那般僵如硬板的人,面上永远都是一副看不出喜怒的冷淡——只不过冷谦时而还会一脸不屑地看着周颠发疯,但杨逍却已对他们这些人的胡闹几乎变成了充耳不闻,多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看着光卝明左使这如同一尊冰雕一样,没有丝毫人气儿的样子,彭莹玉只觉得心中亦是惧怕不已,距离杨逍抵达鄱阳湖,并且亲自临场搜寻已过去了数日,每一天过去,他们这些人胸中的那颗心都要被悬得颤上一震,近乎半月的时日已过,心怀的那一丝希望明光已经开始逐渐黯淡了下去。此时他亦在心中尽力念佛祈求——求那神佛明尊是护住那青年,只不过一时的音讯不通而已。

如今复又前来与杨逍回报眼下情势,彭莹玉被他这冷淡的态度吓得又是一震,如今教中还敢与杨左使说上两句话的便只有他和韦蝠王了——而韦蝠王早在杨左使到达的当天便一路赶去下卝流水域,故而搜寻一概事项都是由他前来汇报的,“下游也搜寻多日了,可惜水灾频发,很多水路都被冲得乱七八糟的,找起来……很是困难……”

“那继续找。”杨逍冷淡地瞥了他一眼,重新转过身去看向那面湖,不再言语。

“左使还请宽心,”彭莹玉本想行礼告退,转过身走了两步,想了想,他又不忍心,便又反身转过来,犹豫着道,“范右使也……想必他们一定会洪福齐天,逢凶化吉的。”

杨逍听见此话,身形晃了一晃,他缓缓转身,冷似万年寒冰一样的双眼只紧紧地盯着彭莹玉——彭和尚几乎感到自己仿佛是被利剑刺了个透心凉一样的目光。这么多年了,自那日船舱以雷霆气势震慑朱老四一干人后,这是他复又从杨左使的眼中窥卝探到了如此滔天卝怒意。只见那白衣文士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熬得赤红的双目紧紧盯着他,低沉的声音几乎以嘶吼一样的方式质问道,“教卝主失踪多日,寻不到范右使踪迹,陈友谅百艘巨型战船被炸毁,水火相攻最是凶险,更何况……”

——更何况,教卝主率军死守洪都八十五日,几乎战至力竭,甚至熬尽心血,而后立即赶赴鄱阳湖战场,遭遇如此人力不可抵挡之凶险,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他猛地一顿,下半句话哽在喉中,不忍——亦是不敢再说出来——那字字句句如同利刃,一刀刀刮着他的心——他本以为自己几乎要麻木了,这些时日心中几乎不敢想任何事情,只一意祈求明尊护世,多些怜悯,不要……

……不要那般残卝忍。

彭莹玉亦是身形一震,这么多日的搜寻,杨逍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的麻木——他甚至在隐隐惧怕着哪怕是一点半分的万一,这竭力压抑着滔天卝怒火的杨左使会走火入魔,毫不留情地冲去大军那里大开杀戒。而他们亦是深知,如今这个局势,对于杨逍来说,再多的言语只不过是烦扰,再多的安慰更是如同剖心酷卝刑,非得等到一个结果,否则此事怕是永不会结束。

——更何况,那也是他们赤诚效忠,绝无二心的教卝主。

“彭散人,”杨逍定了定神,他咬紧牙,倏地振臂甩袖——双手顺势重新负于身后,目光凝重,面色严肃,只沉着声音道,“此一时,彼一时了,眼下情势,已是有人胆敢擅自以蝉翼为重,以千钧为轻。局势并非利于我等,莫要错了主意。”

彭莹玉心中一凛,话已经点明到这个地步上了,他也不是个糊涂人,于是连忙正色抱拳见礼,坚定道,“左使训斥得对。”

道罢,他便迅速转身,抬步就要离开。

“杨左使!”忽而从下山方向的密林处传来一阵招呼,两人均是面上一惊——

——是多日前杨逍派出去在下游四周打探消息的韦一笑。

只见青色袍影一闪,眼前一晃,一人已经飘至杨逍身侧,韦一笑风尘仆仆,手上攥着一张纸,递与左使——杨逍几乎是颤卝抖着双手接过,慌乱地打开,纸上寥寥几字,但却如同一缕光卝明般,骤然照亮了杨逍这十数日近乎暗无天光的日子。

“刚刚快马加鞭送来的信,教卝主寻到了,在武阳渡……是峨嵋派弟卝子搭救了教卝主和范右使……”韦一笑在他身侧悄声低语报到,他顿了顿,又以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极其细微的声音迅速道,“只是……情况怕是不太好……”

杨逍反手一折,将那纸塞卝入袖中,快步向山下走去——韦一笑紧紧地跟上,他一壁走一壁急声吩咐彭莹玉,“备马,最快的马,再找一个军中最好的大夫,由韦蝠王护送,随我一起!”

彭莹玉蓦地感到心中一轻,心知许是教卝主有信了——本来他还悄悄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那寻大夫的命令却又让他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还未等他应下,只见杨逍与他擦身而过时,低声沉沉地嘱咐道,“找个脚程快的,日夜兼程,加紧赶去将胡青牛接至武阳渡,此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

“是!”

待到彭莹玉正色领命时,再转身一看,已不见杨逍和韦一笑二人的任何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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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到了武阳渡附近一个比较大的城镇,但毕竟偏僻,又因着连年战火,是而物资不足,环境贫苦,也是常态。范遥心知他们眼下也是赶路不便,这也是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环境了,若是能暂且安顿下来,赶紧请人医治无忌才是头等要紧事。但当他们把城中大夫一个一个挨个儿找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在那群大夫的唉声叹气中逐渐消失殆尽了,要不是无忌在,他怕是已经连人带药箱地将这群庸医一个连一个地扔出去了。

“大夫,先生……!”宋青书亦步亦趋地紧跟着那提着药箱匆匆外门外走的大夫,连声招呼,低声恳求,“您再看看,再看看……要不,开一副药也行啊……”

老大夫被他拽着袖子走到门口,医者仁心,他见房卝中这魁梧凶悍之人面容间的狰狞,和那俊卝逸的青年少侠的请求,心有不忍,但任凭他医术再高,也比不过那华佗扁鹊——更何况,这分明是让他去作那大罗神仙跟阎罗王抢人的请求一般无二,难如登天。老者停下脚步,拍了拍那青年的手,只低声悄悄道,“老树烂于根,死水绝于源,生机已绝,回天再难。”

——那青年听着此话,面上震卝惊,不住地退了两步。

老大夫又叹了口气,小声嘱咐道,“若是能寻来些进补提气的药材,用那极贵的人参灌着,还能吊着一口气,但是……你们还是先将那……备下吧……”

言罢,他拂了袖子,匆匆快步离开。

宋青书回身看了看房里,床榻上的青年只伸出一只手来,吃力地拉了拉范遥的手,示意他不要去为难这些医者,一壁他远远看向门口的宋青书,微笑着摇了摇头。

——医者不能自医,但是毕竟他比任何人还了解自己的情况。

范遥只恨现下他分神无暇,否则肯定会马不停蹄地奔至昆仑,将那胡青牛一路揪过来,虽说之前已经将急信送出了,但如今战火乱世,不知何时才能等到。

宋青书从桌案上拿起宝剑,他对范遥稍稍抱拳,沉声道,“我便出去寻些药材。”

道罢,他快步走出了房门。

看着冰释前嫌的峨眉青年如此义不容辞,范遥亦是心下感到敬佩,他目送宋青书出门而去,旋即看向无忌——病容憔悴的青年此时清卝醒着,眼中仿若含了水雾一样地朦胧不清——曾经是那么亮如繁星明似月,灿烂的光芒含在眼底盈盈闪烁的一双眼眸,天卝道狠心,竟是如此地不怜悯……范遥每每见了,心中犹如被刀凿斧砍一般得疼痛。无忌却微笑着安慰他,“劳烦大家了。”

“别想那么多,”范遥伸手给无忌仔细地掖好被衾,握着他一只手轻声道,“我们都是不通医理的粗人,不晓得怎么开方子,便去寻些补药也好。”

——无忌微微一笑,他心知自己如今是什么情况……从前他还能驰骋战场,披甲上阵,无非都是靠着那运转不息的九阳内功。而自从那一日火攻之夜,在陈友谅的战船上,趁着力竭之时被那些武僧们以十成十的内力袭卝击后,强劲的内力冲撞经脉,未被震碎心脉肺腑已属万幸。眼下这身卝子骨已经撑不起来任何内功劲力流转,丹卝田内的功卝力散入七经八脉,才得以略略护住这一口气。如今心脉内腑亦是受损严重,无内功调和的情况下更是无法再自行修复。熬了这许多天,身卝子骨已是每况愈下,失了功卝力保护下他只不过也是一介病重凡人而已。

他吸了一口气,却不想牵扯到心肺间的陈年旧患,眼下伤重沉疴,那些昔年受过的伤便一并爆发了出来——肺叶猛地一痒,忍不住咳了起来,只是没什么力气,连咳嗽都断断续续的——感到范遥连忙伸手抚在后心为他顺气的手,他又轻声笑了笑,感慨道,“早知道就不该仗着年轻……气盛……”

半句话被截在嘴边,他神情一涩,苦笑着摇了摇头。

“无忌,”范遥见他目光涣散,似是已看破生死,了无牵挂一样,连忙急急唤道,“你记不记得,我曾与你承诺,要去找大哥的?赶紧养好了,才能启程去找他啊!”

听到此话的无忌恍然间一怔——是啊……杨伯伯还在等自己,他曾经允诺过的,不管是何处,哪怕是鬼门关前,若是他知道杨逍在等着自己的话,他必定会赶回去的……赶回到他的身边的……

——只是如今,他病重沉疴,视物不清,只靠着那一息吊着才撑至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赶回到杨逍身边。

恍然间,他蓦地想起从前通读杂书之时,在禅学卷录里读到过的那句话——若一息不来,又向何处安身立命?

——那时读此一问,还不甚了解,而如今却只觉得精妙。

战场凶险,人心更是诡谲,幼时饱尝背叛算计的艰辛,而长大成卝人了,纵使是神功盖世,有时还逃不过那些风云波折。而拼尽一身的力气,却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迈出。他本以为自己是将那天下大业当成卝人生之路,下山入世,出生入死,亦是义无反顾。但现在复又细思几分,却不想乱世烽烟之中,每每随波逐流,竟是到最后都迷惘成了身不由己的争斗。迢迢人生路,漫长得一望看不到尽头,更不知道下一个等着自己的是何种业劫……

蓦然间,心里只觉得很累——而至少此时此刻身边还有诚心相待的相伴之人,对于他已经是心中最大的慰藉——抑或是可以说是他如今能感到的这个世间仅有的温暖光卝明,只是……

——怔忡间,仿若是又看到了那绝世独卝立的清贵风骨,杨逍俊雅潇洒一如昔年那名满江湖的逍遥神仙,他温柔地看着自己,唤着自己的名儿,拥自己入怀,他们之间拥有着对彼此的绝对的信任,是他倾心以对的良人,也是他烙印于他生生世世的人。

冰凉的指尖掩在被衾之间,他下意识地摩挲着,仿佛是拈起了那曾时刻佩于身边的玉佩。

——只是……何以没有见到你如以往那样前来见我……

——若是……也许我这次无法赶回你的身边……

无忌微微一笑,喃喃了几句,便堪堪要闭上双眼。

范遥见他这神魂游离的样子,心下只是愈发慌乱,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现在只怕极了,心头大震如同山崩地塌,他连忙跪到地上,拉着那冰冷的手,连声唤着他的名字——

“无忌!再等一等,求你再等一等,大哥很快就来了!”

——几乎是话音落地的瞬间,一行清泪从青年的眼角滑落,浸入鬓边,眸光朦胧的双目微沉,终究是慢慢地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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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一章节……好像都是刀……(越说越没底气

前半段刀杨左使虐心,后半段刀小教卝主虐身+刀范右使虐心……好像这仨被我刀了个遍……(对手指……更没底气……

嗯作者乖乖认错自罚三杯(bushi

于是乎这一章节里其实没什么太多唠的(主要是作者自己也被刀傻了……啊不是)要是想唠一唠的话,鄱阳湖那边,从杨伯伯对峙明军将领们开始,就有没有发现韦蝠王其实也真的很在意小教卝主……

想当初六大派围卝攻光卝明顶,人都攻到山脚下了,韦蝠王一不调遣五卝行旗,二卝不着急抗敌,还忙着跟杨左使针锋相对……然后现在小教卝主遇险了,全明教高层上下为了小教卝主甚至有胆量敢废了明军,韦蝠王也甘心当杨逍的跑腿卝儿的……也就是说小教主在这里已经是绝对大于明教的存在……哎呀有咩有觉得又挺好嗑的啊作者发糖了(揍死这个厚脸皮的

于是乎小教卝主垂危的时候念的那句“一息不来。向何处安身立命”出自 五燈全書/卷第一百十五,大概意思就是,人若是一口气不上来,生命即将结束,而后便随业流转六道,全凭生前善恶业感。

小教卝主喃喃念这句也是因为对明军所作所为心寒,也为自己未能尽秉承大卝义而感到悲凉,深悟此生迷茫……大概就这样的感觉(作者佛卝学不甚了解,稍稍借来一用,也算是胡写一通,求轻拍……/(ㄒoㄒ)/~~

下一章节……教卝主病危,不知道杨左使能不能及时赶到……(别打我真别打我

觉得作者你过分了啊的,觉得艾玛一看作者废话觉得小教主团宠嗑到了好甜的,想问问作者你到底想刀到什么时候的,想按着作者头把刀给停了的,请评论区群殴作者Σ(っ °Д °っ


20 Mar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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